96我忽然想起了当初在十八拐的凌军医和在牛军长军营里的孟军医。更多(..)我猛然醒

悟,一定是狼心狗肺地老板给我用了春药。我于是拒绝吃饭、拒绝喝水。

妓院老板气急败坏,叫来打手,先是把我吊起来打,见无效就安排打手连续

两天昼夜不停地轮奸我,想迫使我就范。我仍是不从。

最后,他们把我绑在床上,给我注射营养剂,将食物弄成糊状向填鸭一样硬

给我灌。最后他们甚至威胁我,要给我注射毒品和春药。我屈服了。

我见过被毒品和春药控制的人,他们会完全失去自己的意志,变得人不像人

鬼不像鬼。特别是女人,像孟军医和萧大姐那么坚强的女军人尚且在春药的控制

下失去了自制,我如何挺的过去?要是那样,我就真要变成鬼了。

我和老板达成了一种默契,他不给我直接注射大剂量的春药,我默默地接受

他提供给我的食物。从那以后,我虽然对自己没有完全失控,但接客时强烈的反

应已经无法抑制,让我羞愧难当。

想不到的是,我却因此开始变得水灵起来,半年下来,镜子里的我竟酷似第

一次生完孩子后的萧大姐,一个风韵动人的少妇。

从一九六四年开始,嫖客中开始出现了日本人。我所在的妓院叫水晶宫,是

曼谷最有名的妓院之一,也是最早有日本和韩国妓女的妓院。所以到泰国作生意

的日本人经常光顾这里。

后来有一个日本嫖客偶尔发现了我,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来水晶宫点名要

我的日本客人越来越多。

日本男人非常好色,而且毫无廉耻。他们经常强迫我作出各种极为羞辱的动

作。我后来听说,我们在匪巢中受到的那些最残忍的羞辱,如口交、肛交,兽交,

都是他们的发明。

一九六五年秋天的一个晚上,三个好色的日本人闯进我的房间,把我的衣服

扒光按在床上,就一起扑了上来。我流着眼泪求他们一个一个来,可他们不干,

硬要同时奸淫我。

他们强迫我趴在床上,一人钻到我的胯下,一人站在我的身后,一人站在我

的面前,三条粗大的肉棒硬要同时插进我的阴道、肛门和嘴里。

我想起在匪巢里那些屈辱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