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牛军长在卖我的时候,居然把我被俘时的军装和郑天

雄在郭子仪匪巢里给我照的照片一起卖给了妓院。龙腾网(看请牢记..)不知他多卖了多少钱,让我终

生都背着耻辱的十字架。为了招徕顾客,他们竟把那几张照片放大了,上了颜色,

挂在我的屋里。

妓院里有各国的妓女,可中国人好像只有我一个,他们给我起了个外国女人

的名字叫安妮。很快,常来的嫖客就都知道了我与众不同的身份,因此我的客人

总是络绎不绝。

我对男人已经完全麻木,他们在我身上无非就是发泄淫欲。无论他们怎么抽

插,我都不会像那些真正的妓女一样淫荡地叫床。如果碰上特别无理的嫖客,我

会想尽办法让他们败兴而归。

尽管这样,要我的客人却越来越多。尤其是晚上,几乎根本空不下来。不过,

十几年的性奴生活已经让我变得晨昏颠倒了。

刚进妓院的时候,我也想过找机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可老板好像看透了我的

心思。我的房里整天不离人,只要没有客人,总有人看着我,连洗身子都不例外,

睡觉都要用铁链把我锁起来。

慢慢的我也就打消了去死的念头。特别是想起萧大姐、林洁、施婕的惨死,

想起可怜的小吴和小吴妈妈,我总觉得欠着她们的债。不把这笔债还清,我死都

不踏实。

妓院里毕竟还是有好心人,我呆了一段时间,渐渐感觉到还是有人可怜我,

暗暗关心我。比如杂役昌叔,我接完客洗身子的时候,他们总是派他来看着我。

经过这么多男人的蹂躏,这对我已经算不上侮辱。可我发现,我洗身子的时

候,他总是背过身去。我为此大哭过一场,十几年来,这是第一次有人把我当个

人,当个女人。

刚到妓院的时候,接的客人多数是中国人,主要是从原国民党军队跑出来经

商的商人,还有台湾、香港和东南亚各地来的中国人。我在这里竟然碰上过好几

个我们在景栋被牛军长”租”给妓院时接过的嫖客。

在他们中间,最坏的是台湾来的嫖客。当他们看到墙上我的照片时,总是千

方百计地强迫我讲出屈辱的经历。甚至扒开我的阴唇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