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少受一些痛苦。

“呵呼……呵呼……从走上这条路的那一天，我就知道我迟早会遇到你这样的人……杀人者，人恒杀之,我认了，只求你在我说完后,给我一个痛快。”

“我想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一脚踩在匕首的刀柄上，莫塞的右手创口开始变大，仿佛是已经麻木，又或是适应了剧痛,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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