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认真。

庄常明和崔培满脸黑线，正是他们负责的考核。

他们当众被纪默骂，却不敢反驳，因为林梦萌拥有特殊体质，他们并没有发现，这可是很严重的失职。

“如果你的学生都是天才，那么你的罪过更大，竟然一节课也不给他们上，这是渎职。”

朱常呵斥道，“哪怕你给他们上过一次课也好啊，我也不会说什么。”

“哦，那我还真给他们上过一次课。”

纪默回想起了什么。

“你给他们上过什么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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