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嗫嚅，唇齿间发出的声音那样无力而疲惫，好像泄气的皮球，病怏怏的。

“不……你不是……”凯洛想要安慰他。

空气倏地静止，连呼吸声都停止。

南少宸脸上的所有表情就那么的僵住，良久，他的唇角艰难地扯开。

他的脸邪魅俊美，明明是该风流不羁的人物，但是此时他的桃花眼里只剩下荒芜的悲凉。

他整个人都站不稳了，嗓音也在发颤。

“凯洛。”

“我太脏了。”

“你别扶我，我这种不堪污秽的人就该一个人在黑暗里腐朽烂掉。”

“我会弄脏你的。”

尽管这一生的路非他所愿，但他已经洗不干净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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