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云冰，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他摸着玻璃，就好像摸着牧云冰的脸颊一样。

只可惜，却没有任何地回应。

跟着走出来的叶星和杨磐看到这一幕，没说什么，只是神情复杂的站在一边，给两人足够的独处机会。

十多分钟之后......

叶星觉得差不多了，这才轻叹一声，徐徐开口。

“其实，还有最后一个办法......”（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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