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学得乖,叫你一句就住手了。”

他肩上的伤只伤及皮肉,但看着可怕;傅成璧又听兄长冷言冷语地讥嘲,不禁起了回护之心,说:“既是较量,哥哥也要拿捏个分寸,怎么能真伤了人?”

傅谨之一时脸色铁青,气得轻咳几声。

“是我学艺不精,不怪小侯爷。”段崇板板正正地说。

“你这小子惺惺(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