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将闺女包住，然后用床单将她裹在身后背着。

手里跨着一个小篮子，里面零零碎碎放了一些东西，身上还带了钱和票子。

出去时，梁素雅和马小红也准备好了，三个人也不多话，直接往外走。

两人脸上都有兴奋，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褚曦。

她们来部队也有一两个月了，也出去过几次，但和今天心情完全不同，甚至还心生出一种预感，今天只是个开始，她们以后待在部队里的日子不会无聊。

褚曦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嘴里忍不住小声提醒道：“咱们这事最好不要让人知道，要是有人看到问起你们了，就说咱们是去县城买东西，家里很多东西还需要添补。”

梁素雅赶紧点头，“我懂，这事我男人都不知道。”

“我也没跟我男人说。”马小红也附和道。

褚曦心下满意，然后带着她们往外走，因为她们是军嫂，所以不用条子，但进出也要签个名，写明时间和缘由。

三人都写了买东西。

褚曦提出先去河流上游看看。

梁素雅对这边熟悉一点，她跟她男人去县城都是走去的，有一段是小路，可以抄近过去。

到了小路尽头后，三人又走了一段，然后就到了河流上游鸭子戏水的地方。

也不知道多少鸭子，乌压压的一片，嘎嘎嘎叫个不停，远远就闻到一股臭味。

“天呐，我们之前喝的就是这个水吗？”梁素雅难以置信。

马小红脸色也不大好，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褚曦遗憾没有手机可以拍下来，不过她还是做足了准备，从篮子里翻出笔和纸，对两人说：“大致数一下多少只。”

“好”

“好”

三人分工合作，一人负责一块，数出来的结果发现差不多有五六百只。

这么多，也难怪水这么臭了。

“怎么会这么多？”梁素雅疑惑。

褚曦解释，“不奇怪，它们应该是一个生产队共同养的，这些家畜容易死容易丢，除了上交任务外，留给每家每户的也就一两只左右，其实算不得多了。”

没给梁素雅和马小红思考的时间，她们俩个都是城里人，这些不懂不奇怪，她之前也不懂，刚来的时候蔬菜都认不全。

“走吧，咱们再去上面看看，看看周遭的环境。”

“好”

褚曦怎么说，梁素雅和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