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怎会察觉不到,我元家至今仍未全盘托付信任?说白了,这就是层窗户纸。我们可以捅,只是法子得妙,得给彼此留足明面上的余地与情面。即便他们瞧出端倪,也只当我们是对这桩合作心有顾虑,而非怀抱敌意,这样就足够了。”

“如此说来,你已有对策?”

她点点头:“三日后,徐先生将来赴宴,到时咱们就在小(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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