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老人微微弯腰，“咳”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痰。

他赶紧将有痰的纸扔到垃圾桶里，回身重新坐下，奇怪地看着张凡：

“你是神医？”

“哪里哪是神医，连个医生都算不上，我这用的就是个偏方土术，专治肺部积痰的点穴图谱而己，不值一提。”

“我现在轻快多了！”老人高兴地说。

张凡道：“我给你开个方子，你明天带着方子去中药房把药配齐，用慢火熬半个小时，连喝三天，你的肺部的积患就去根了。”

“啊？”

“真的。”

张凡说着，取出纸笔，刷刷地写了一个“清肺化积北水大阳汤”，递给老人，“这个方子，你可以记住。你病好之后，可以用这个方子给别人收费治病，你养老的钱就无忧了。”

“啊？”

“但是，你去抓药时，尽量别透露方子。你可以到两家药房去抓药，各抓一半，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噢，明白，你这是秘方，是不外漏的，这也太感谢你了，这么信任我。”

“没事，方子本来就是为了治病的，但是只是防止落入别有用心之人的手，我看老伯人品极正，所以情愿把祖传秘方相赠。”

“小伙子，我们可以认识交个朋友吗？”

“当然可以。我叫张凡，是个村医。”

“噢，我叫于兼，退休前是高中教师。”

“于老师，认识你太高兴了。今天，虽然没找到我的老师，能结识于老师，那真是偏得了。”

“小张，我好久没有这么高兴了。”

张凡看看时机已到，便趁机问道：“老伯，我看你愁眉不展，精神不振，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或者是家里出了什么案子，你跟我说一下好吗？”

张凡的这一番话，似乎一下子触动了老人心中的那根最衰弱的弦。

老人的脸，一下子冷下来，眼睛死死地看着张凡，过了很久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跟你说有用吗？要是有用的话，还会等到今天吗？”

张凡坐直了身体，拍了拍胸膛：“老伯，不知道你能不能相信，我除了行医，还有第二个业余兼职。”

“什么兼职？”

张凡含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蓝色的证件，打开，递给老人。

老人仔细看了一遍，惊诧地道：“你是市局特聘侦查员？”

“是的，我爱好侦探行业，经常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