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务。

受益方永远希望自己受益，这是人心。

张凡不想让村长为难，更不想在费用上产生纠纷。

算了，帮人帮到底。

“病鹿，换个陌生环境病情会加重，再说，我也没时间去操心养殖的事，我看，如果村长同意，这几头鹿还是留在这里，由村里代养吧。”

“嗯，代养……可以，可以。”

“我不会让村里白白忙活，养殖场的员工工资和日常开销，我全包了。”张凡笑道。

这个就很大方了，也就是说，其它健康的鹿的养殖成本，也算到张凡头上。

筱雪又是狠狠地捅了张凡后背一下。

这一下，力度相当大。

好在被张凡立即捉住手，捏在自己手心里，使她动弹不得。

村长又是习惯性地搓起手来，“张，张医生，这样……对你很不公平，我们村里受你的资助已经不少了，再这样，恐怕……”

筱雪手动不了，用香肩轻轻挤了了张凡一下，“张医生，村长说得对，要么，把鹿场的成本算七成在你身上，村里负责三成，怎么样？不要你负全部费用，这样合理一些。”

“小雪，你这个主意好，应该这样。”村长道。

张凡心里笑了一下，什么三成七成？搞得清楚吗？

不如自己包了利索，免得麻烦。

张凡摇了摇头：“村长，我们是合作伙伴，再说，村里弄点钱也不容易，我不想跟村里把账算得这么清楚，我多出一点，就算对村里的捐款了。”

村长象征性地摇了摇头。

然后，又想了一会，对身边的两个村委会委员道：“张医生这样的话，我们村里……”

一个委员道：“这个……”

另一个委员道：“那个……”

两人吞吞吐吐，想说没说。

不过张凡听得出来话里的味道，那就是“人家大老板出钱，我们就别客气了”。

筱雪眨了眨眼睛，心里替张凡盘算着，不想让张凡吃亏太多，因为她感觉张凡这么出手大方给村里优惠，其中的原因跟她可能有关。

她不想为了村里而自己欠张凡太多。

再说，从心理层面上，她自从到京城之后，处处受张凡照顾，心理上已经偏向张凡了，张凡吃亏，跟她吃亏差不多的感受。

“我有一个想法，双方都能满意！”筱雪忽然说。

“小雪，你说，我听听！”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