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周身。

佛光刺眼，仿佛一阵阵呢喃佛音穿过，那些黑色的骷髅头在佛光的照耀下，纷纷发出吱吱惨叫，未来到两女身前便烟消云散。

九幽幼龙大怒，张开笼嘴喷出一团黑雾。这雾气刚一喷出，顿时就化作了一个千丈大小的巨大骷髅头，直奔两女瞬息而去！

轰轰之声在这瞬息间惊天，两女口中喷出鲜血，面色苍白中身子倒卷，大量的乳白色气息从七窍内冒出，齐齐落入那骷髅头的口中，好似被吞噬，这是他们的生机！

两女面色大变，这九幽幼龙竟然能吞噬生机之力，实在太可怕了！她们倒不是担心自身，而是为了程翎，缺少生机之力，凝聚出来的精血缺少精华，涂抹石像的效果将会大幅减弱。

清雅忙说道：“师妹，硬拼下去太不划算，趁四周的妖族溃逃，我们先找机会离开。若我所料不错，这九龙幼龙身躯太过庞大，应该无法穿过裂缝。”

清仪当即点头，万花剑法全力爆发，继续击杀了数百只妖族，杀出一条通道。两女再不敢停留，直接冲杀了过去，好在如清雅所料，冲出很长一段距离后那九幽幼龙都没有追击过来，只传来阵阵愤怒的咆哮。

显然是因为到嘴的肥肉丢了，愤怒不已。

两女杀出重围，寻找到一处隐秘之地，来不及修养，便拿出程翎的石像，再次用精血涂抹起来。

石像上被血液擦抹，血光正在渐渐消散，两女的的面色更为苍白，没有半点血色，她们的一头黑发，也没有光泽，缓缓地睁开双眼，其目光无神，只有悲哀弥漫。

她们抬起右手，其上五根手指尽是裂痕，一片干枯，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妙龄女子的玉手，而似一个老妪手臂。

掀下手指上的尚未愈合的血珈，两女无神的双眼，渐渐有了明亮与坚定，再次为这石像，以鲜血涂抹全身。

时间已经过了两年，在这两年内，两女始终没有离开幽冥妖界，一路杀戮，一路用精血滋养石像。

两年前，两人只需需涂抹石像，若没有遇见妖族，她们可以有十个时辰可以休息，两年后，随着石像越加的晶莹，需要的血液也就越多了起来，她们往往一天内要涂抹四次，休息的时间，只剩下了不足六个时辰……

“程大哥，我们一定会将你救醒！”

望着石像，眼角已然无泪，只有一片龟裂，似长久的泪水所化。

这一切……值么……

她们无法回答当年其师伯的问话，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切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