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缩着脖子后退了几步。

李凡踏步走来，“向老头，你今天忽然来我这里，不会是就为打趣我李凡来了吧？”

“当然不是。”向问天摇摇头，继续道：“龙神要走了，你是让你宝贝女儿一起跟着去呢，还是你们夫妇也跟着去呢？”

听得向问天如此一说，李凡的眉头拧了起来，他看向龙神，“这么快就要走了？”

龙神踏步走来，点头道：“嗯，我等了太久，不能再等了，在华夏那里，我母亲还在等着我回去。”

李凡沉默，也就在此时，善念踏步而来，她仍旧那般，魅力十足，风韵依旧。

在短暂的交流之后，李凡长长一叹，他凝视着李悠悠，目光中尽是不舍之色，“我与你娘，早就退出了江湖，此后你的路，就随龙神一起走，一切小心，不可任性。”

听得李凡此语，李悠悠也是在一瞬间黯然了下来。

向问天开口道：“你武神李凡，曾经追究的是长生不死，难道就不想去另外的世界看看吗？”

李凡摇头，“不去了，长生不死，只是虚妄，不如陪着自己的女人过得踏实。”

向问天继续道：“老头子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那片世界中，修者都以仙而自居，那里的虚空灵气更加纯净，远非这里可比，以你这多年受这片天地的压制，绝对能在那里突破到一个更高的地步。”

“你怎么知道？”李凡反问一句。

“天下事，岂有老头子我不知道的？”向问天挑着眉，那表情有些卖弄。

李凡有些意动，但最终他摇了摇头，“修道一途无巅峰，一心追求，失去的比得到的会更多，到那时回头再看，后悔晚矣。”

向问天道：“好吧，你们不去，老头子我在这里还能有人说说话。”

“可惜，陪你说话的时间，不会持续太久了。”李凡如此说着，眉宇间有着一些黯然。

向问天耸耸肩，大咧咧道：“无所谓，老头子我寂寞了，可以把死人弄活说两句话，再弄死。”

“我……”

李凡张口无语，这个向问天向来如此，有些时候挺令人无奈的。

在一番长达半天的交流之后，向问天带着心情沉闷恋恋不舍的李悠悠，以及满心迫不及待的龙神，离开了这片山脉。

善念轻挽李凡，双目湿润，她没有去挽留什么，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若是留下了女儿，就是在变相的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