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要问什么呢?问突厥是否真的全族俱没,问我的父王,他

是否早就已经疯癫?我到中原来,他从来没有遣人来看过我,我日思夜想的西凉,竟然从来没有遣人来看过我。我从前竟然丝毫

不觉得怪异,我从前只怨阿爹无情,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我的西

凉早就已经成了一场幻梦。我根本就不敢问阿渡,我又怎么敢,

敢去问永娘?

我久久无法落笔。

笔端的墨汁凝聚太久,终于“嗒”一声落下,滴落在纸上,

溅出一团墨花。

我忽然想起“泼墨门”,想起李承鄞用燕脂与螺子黛画出的

山河壮丽图,想起鸣玉坊,想起那天晚上的踏歌,想起那天晚上

的刀光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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