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对不起。”

“一直以来都让你操心·····”

面对手中的‘手机纸’，魁梧的银发老人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能够移山填海的拳头颤抖得如同帕金斯综合征，脸上的表情不知道该算是哭还是笑。

啪，

一只手拿着手机纸，另一只手捂着额头遮住脸。大滴大滴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中，是卡普沙哑的声音。

“小罗曼，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爷爷，我真的是艾斯啊！我——”

“让我来解释吧，”罗曼打断了手机纸对面埃萨，不，艾斯焦急的话语，“你怎么解释卡普老师都会以为是录音，甚至幻觉什么的吧。”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所以说，这都是恶魔果实的能力？”

“没错，”给卡普中将解释了一波自己顶上的操作之后，罗曼肯定的点了点头。

“卡普老师，你也知道海军当时必须要干掉艾斯和白胡子，不然会在整个世界面前会威严扫地。”

以罗曼五花八门的能力，并不是没有活着带走艾斯的能力。但那样的话海军绝不会善罢甘休，一直划水的青雉黄猿必定马上全力以赴，白胡子海贼团只会死伤更惨。

而要在赤犬的面前玩‘掉包’什么的，那就是在侮辱赤犬的见闻色霸气了。所以：

“所以，我就用能力帮艾斯假死脱身。现在他是白胡子海贼团的代理船长‘埃萨’，——卡普老师可别一不小心说漏嘴啊。”

面对罗曼的叮嘱，心情大好之后‘原形毕露’的卡普将手机纸往旁边一丢，一边漫不经心的挖着鼻孔。

“这两个小混蛋，害得我最近没心情！教人都变得罗里吧嗦起来。”

“来吧，继续！”

面对摆出格斗姿势的卡普，罗曼一脸黑人问号。我不是已经学会······

“哇哈哈哈，废话少说，看拳！”

罗曼瞳孔中砂锅大的拳头飞速放大。

我亻——

——————

“罗曼····上校？”

“老大，你····没事吧？”

等汇报工作、记者面前出风头结束的伊斯卡少校，波尔金上尉几个人找到训练场中的时候，面对的就是：

“老大，你有什么遗言····咳咳，需要我们叫医生吗？”

整个训练场如同被炮弹轰炸过一般，满地都是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