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起，恶魔军团其实就不能只说是她一个人的了，恶魔之中到处都有死神的影子，卡尔在恶魔军团中插入了多少暗子，对军团有多大的掌控度，凉冰自己一直在暗中调查，但根本就没有任何进展。

凉冰深吸了口气，紧盯着张权的眼睛，释放出了一些凛冽的气势，冷声问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张权对她的气势视而不见，而是很惬意的活动了一下脖子，随后侃侃地道:“这就是你现在的样子，小姨妈，虽然你自称恶魔女王，看似在宇宙中和凯莎分庭抗礼，但有点智慧的人就能看出来，那不过是凯莎对你放水罢了。”

他似乎越说越起劲，似乎不顾及凉冰越来越差的脸色:“你到处宣扬你的堕落思想，但听从你的根本没有多少，因为宇宙中大多数人都知道，你现在有多么的落魄。”

“所以，你想不想——-”

看到凉冰似乎真的要暴走了，张权便略微顿了一下，声音略微的深沉了一些，道:“脱离卡尔的控制?”

脱离卡尔的控制?

凉冰美丽的眸子微微失神了一下，思绪似乎随着耳边的轻音乐飘走了。

恶魔军团早就和冥河密不可分了，里面的武器装备，有好多都是卡尔提供的。

能脱离吗?

她对此早就不报希望了，卡尔帮她是什么目的，她也大概知道一点，也感到有些恶心，但恶心的同时，却不得不去承受。

她的目的是杀死凯莎，卡尔无疑是一个很好的帮手，他早就按耐不住了，他研究虚空这么久，有好多事情都是在正义秩序之下不能实现的。

但以凉冰的性格，她怎么可能会甘愿被卡尔控制?或者做卡尔的一个手下?

她压下了自己蠢蠢欲动的心，深吸了口气，而是道:“卡尔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张权露出了一个自信的微笑，道:“卡尔的确是有一些方面走在了我们的前面，但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学子而已，他或许是不可多得的科研人才，但他身上的缺点，比他的优点可是多得多。

看到凉冰的神情似乎有些动容，他便接着道:“面对未知的虚空，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逃避，所以才研究出了所谓的幻体。而在他的知识领先了整个宇宙之后，他属于小人物的特色便出现了———狂妄自大。”

张权的话有一些自然是避重就轻，但诋毁人嘛，不就是这样的吗?他很期待的看着凉冰，等待着她的回复。

凉冰思量了一会儿，有张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