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阳先是懵住。

但随即就是一阵苦笑，“没错，您看得很准。”

王重阳解释道：“我本就有暗疾在身，虽突破至先天境，但未能缓解，拖至今日已是勉力为之。”

“是为杀欧阳锋吗？”

秦辰淡淡道：“你倒是会算计，就不怕杀不死？”

王重阳点点头，“没错，假死只为欧阳锋，九阴真经为天下武学总纲，绝不能落入老毒物手中，即使不能杀死，也能叫他十数年不敢进中原！”

一则可护中原太平，二则可护全真教平安。

“道长，欧阳锋是您杀的吧？”

王重阳突然问道：“我很清楚自己的实力，他不可能是我杀的。”

哪怕出其不意都做不到。

毕竟他只比欧阳锋高出半个层次。

“他该死。”

秦辰淡淡道：“贫道只踢一脚他就死了。”

太弱，不经踢。

王重阳：“……”

他嘴角一阵抽搐（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