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黑白电视屏幕上，一个血肉模糊的老婆婆跪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嚎着。废墟中硝烟弥漫，烟尘四起。

她身前是一堆怎么也无法拼凑完整的血肉碎块。

在其中有老人的女儿、以及尚在襁褓中的婴儿，隐约还能看到不足成人掌心大的小脚，浸泡在血液和烂肉之中。

画面一转，字幕显示着“1397年，华夏，金陵。”

一张报纸（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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