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诡异的笑声，口中尚在咳血，颇有讥讽之意：“难道你还顾念我们的师徒情分？”

他在“师徒情分”这几个字上咬字颇重，也不知是在嘲笑楚枫，又或只是在……嘲笑自己。

被昔日盯上、并且一手带领其成长的猎物逼入绝境，这种滋味想来不可能好受。

“你错了。”楚枫冷笑出声，伸手虚握便有光芒闪烁，握紧了凭空出现的温彻斯特王牌。

“我只是想试试看，能不能一劳永逸地杀死你这只怪（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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