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一直安静不说话的沈昊月忽然沉了脸厉声喝道。

“欸呦喂！”一个中年女人连忙把小女孩护在怀中，阴阳怪气的嚷嚷道“小孩子胡说罢了，那么大声做什么，妮妮胆子小，吓到了晚上要做恶梦的！”

“就是就是，三婶何必和个小孩子一般见识。”另一个少女连忙打圆场。如果……这也算打圆场的话。

楚攸宁没说话，看了看一桌子人的表情，最后视线从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沈昊月身上扫过，最后落到了紧握拳头的沈昊南身上，看两人的样子……这种事儿大概不是一次两次了。

那现在这种情况应该不是他们串通起来给楚攸宁难看的，也就是说……沈昊月在蒋家并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么好。

想想也是，沈家什么情况，蒋家什么情况，现在又是末世，只要能占到便宜，就是一夫多妻都没人在乎，想抱蒋青羽大腿的人不要太多，可蒋青羽偏偏一心扑在沈昊月身上不说，他又成天不在家……

沈昊月的日子怎么可能好过。

沈昊南刚要站起来就被楚攸宁拦住了，她笑眯眯的看向小女孩“妮妮是吧？你今年几岁了？”

妮妮看着楚攸宁的笑容，都傻了“我……我五岁了……”

楚攸宁笑的更温柔了“五岁就知道花魁了，那你能告诉我，花魁是什么意思么？”

妮妮突然眼睛放光“我知道，就是陪很多男人玩儿的意思！”说完还一脸我说的对吧，你快夸夸我的表情。

楚攸宁笑着点了点头“妮妮真厉害，懂的真多！”随后转头看向沈昊南依旧笑眯眯的说道“以后我们还是搬出去住吧，蒋家的教育真真让人不敢恭维，末世才几天，就已经如此名目张大的诱导女孩子，取悦男人的生存之道了么？”

听到楚攸宁的话，蒋老爷子猛地沉了脸，那个抱着妮妮的中年女人满脸怒容“你放p！”

“啧啧啧……”楚攸宁看着中年女人连连摇头“这就是世家的教养？多亏我生在小门小户，不然哪有资本陪那么多那么优秀的男人玩儿呢。”说着，楚攸宁又看向妮妮“你知道我怎么陪男人玩儿么？”

妮妮抬头看了看中年女人，似乎被她的怒火吓到了“妮妮……不知道。”

“我呀……”楚攸宁抬头看向蒋老爷子。

“住口！”蒋老爷子怕她语出惊人，连忙何止。

可楚攸宁却只是笑了笑，随后一抬手，一个冰锥猛地戳到了蒋老爷子的桌子上，直接砸碎了他的碗“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