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

她的脑海中瞬间涌现出了这个词，张权的行为简直可笑，她是恶魔女王，而他也是天使王子，双方的身份早就和他们背后的同伴、文明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怎么可能只凭借感情去做事情呢?

但就是张权这可笑的行为，却让她的心再次变得暖了起来，一种很久违的温暖，就如...几万年前，每次回家和凯莎、父亲团聚的时候。

家人么

张权和她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凉冰自然最清楚不过，但他却给了她一种非常亲切的感觉。

虽然在说张权虚伪，但她没有从张权身上感到任何的欺骗的成分，他说的那些话，也只更像是和她逗乐罢了。

她痛苦的呼吸了一下，冷声道:“凯莎是错的，她已经习惯了她的独裁专治，高高在上的坐在她的王座上，满宇宙的给我定罪，我决不能让真理就这样消失!”

张权同样紧盯着她的眸子，认真道:“真理，从来就没有消失过!”

在和凯莎的几次吵架之中，张权也确定了一些事情。凯莎又不是真的否定虚空理论，她否认虚空，也只是当时的情势所迫。

虚空的确是令人绝望，在虚空的理论被探索出来之后，当时最为强大的几个神，反应也不完全相同。

卡尔选择了逃避，甚至是加入，他研究出了所谓的幻体，好在虚空恐惧来临之时，可以逃过一劫。

而凉冰，其实以她的性格根本不怕什么所谓的虚空，她能够变为今天的恶魔女王，几乎是凯莎一手造成的。

而凯莎面对虚空的态度，张权以前还无法理解，但现在确实有几分赞同了。凯莎并不是否认虚空，以她的智慧，自然可以理解卡尔当年提出的理论，但她同样提出了卡尔无法解释的一环。

主生物位面下，凯莎的力量几乎已经达到了顶峰，但她仍旧是无法看到所谓的虚空生物。

只要宇宙中没有出现所谓的虚空生物，虚空终究都是理论之中的东西，其实主生物面的大家根本就没有计较虚空生物的必要，应该去做的是探查次生物物质，因为这些是我们可以解除道的。

所以凯莎后来也研究和开发了次生物引擎，在她的估计之中，天使与虚空大响第一战的时间，至少还有上万年。

虚空对主生物位面的威胁，现在反而还不如龟缩在宇宙一隅的三角体，它们的发展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大脑的开发度甚至超过了天使，如果放任不管，保守估计，它们只需要三千年就可以和虚空打响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