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这具身体会带来的疼痛,跪在灵堂好几个小时里最大的痛苦也不是这样细密的疼。

可为什么纪连韫这么说了之后,他的鼻子突然一下子就酸了呢?

“回去给你涂点药,睡一觉就会好了。”纪连韫站起身,他的脸在黑暗中看不清,声音随着微风轻洒进唐宁的耳畔,“人死不能复生,不要太沉溺在悲伤中。”

“我之前看(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