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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空气灌了进来,唐宁的嘴被麻布塞满了,整张嘴都酸胀得厉害,他只能翕张着鼻翼用力呼吸,那张脸雪白一片,湿漉漉的睫羽垂在脆弱的下眼睑,好像暴雨下的蝴蝶,唐宁根本没力气去看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处在将要昏厥的边缘。
“怎么了?人死了?”有人问。
开棺材的人本来是准备留点空隙,防止棺中人窒息而(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