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每年都要来一次，看看程乾，看看人间之圣，能否苏醒。

“不可窥探…”

那心脏的跳动声，怎么可能藏的过几人的感知？

这三重境界，可以无限延展。

忘记了！

程乾走到丹道，破开生死、续接前路之后，其实已经差不多了。

在跨界降临之时，这个旋涡就在缓慢的凝聚，此时已经凝聚大半。

叶天云喃喃道出，天空里的雪花，落得更多了。

特别是当时最后一战，有书友说我写的像洪荒大战，格外夸张。

“人间之圣！”

“是啊，人生本就一场大梦。”

他们不愿相信程乾就这么死了，总希望能够有挽回的机会。

可到头来，程乾却耗尽了生命，陷入了死局。

“他要去哪里…”

嘎吱。

“或许在未来，或许就在下一瞬，如露如电，谁又说的准呢？”

那么，便是她的记忆真的出现了问题。

巴立明一把扛起程乾，旋即快速奔跑起来。

漫天的风，白皙的雪，从门外飘入。

“不可窥探之人…”

只是，程乾真的走了。

“窥道，得道，无道。”

那屋后隐约有几个房间，而程乾的身体，就盘膝坐在中央。

这是当年豢养的三头熊，这些年自然被带了回来。

若不是程乾自焚生命，镇压住那一群杀来的天使大军，他们这些人恐怕一个都活不了。

“这是什么？”

他和澹台浮萍同时出手，共过了三十个呼吸那么久。

澹台浮萍骇然发现，刚才自己惊鸿一瞥看到的东西，似乎正在忘却！

“我总感觉，程乾没有死，终有一日会醒来。”

“你的记忆，被抹去了…三十个呼吸。”

“六年了。”

他不需要再去横战天下，打趴王超，迎娶唐紫尘，因为不符合性格。

青色剑光斩过，血痕如线，霎时弥漫。

那气流牢牢盘旋在周身三丈，任由天地波动，任由时间冲刷，依旧如磐石，如堤坝，不同丝毫。

细想之下，这具诸界身的师父，老道士叶天云，也变得有些神秘起来。

哪怕以他现在的境界，也解释不了这种状态。

……

呼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