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公寓。

项莲月将能砸的东西都砸了，表情狰狞，嘴巴相当不干净，什么污言秽语都说。

经纪人目瞪口呆。

他也因小奶娃说的那话生气，可就连他都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自家艺人却这么荒唐。

“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被人看到，大家会说你什么吗？”

项莲月不想看自己的脸，这会披头散发，闻言，一双眼从过长的刘海里钻出来，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你想说什么？”

语气阴森森的。

经纪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突然觉的这个艺人很可怕。

来短信的声音让他回过神来，低头一看，是秦大师发来的。

【你问问她，是否还记得盛铃。】

“盛铃？”

经纪人喃喃，不明所以，他从未听过这个名字，听上去，是个女孩。

又来了一条短信。

【再问问她，午夜是否梦过盛铃来索命。】

经纪人懵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

他心跳如鼓擂。

【最后再和她说，盛铃在地下水道里过得太苦，希望她能去陪伴。】

“你在看什么？”

阴森森的声音响在耳侧，经纪人都没反应过来。

紧接着手机就被抢走了。

他眼睁睁看着项莲月的表情多次变化，惊恐到恶毒再到癫狂。

“啊啊啊！”

她直接将手机扔出去，又红着眼看着经纪人。

“你什么都没看到，对不对？”

“不对，你到底知道多少？你怎么会知道她知道地下水道？”

经纪人迟疑的朝门口走去。

这幅模样，这个表情，项莲月变得十分可怕。

他早就知道自家艺人有些神经质，会对一些事情的反应特别大，挺吓人的，但也没闹出过大事。

这一刻，他总觉得项莲月紧绷的那根弦断掉了。

容貌是导火索，盛铃是最后一根稻草。

在项莲月突然扑过来的时候，经纪人想到了一件事。

那是四年前，他接手项莲月的时候，前一任经纪人跟他说，项莲月有些邪性，有时候看人的眼神很可怕。

那个经纪人还说，项莲月没整过容，可变漂亮了很多。

他当时没多想，只当是这个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