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的事，公司手握《心动的信号》和《女儿们的恋爱》这两档恋综的版权已经足够，再掺和下去，万一跟撞车或翻车，那就得不偿失了。

他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机智地提前做好准备。

杨九安问。

“别叫我沈沈……”

狗饿了自然会回来的，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

“我哪有……”

“很好啊，叔叔阿姨还有你的舅舅姨妈、表哥表姐……你们家除了你，人都特别好。”

很快，飞飞音乐发出第二条公告，声称降价是因为用户普遍抱怨专辑定价太高，而作为一家以用户为本的流媒体平台，飞飞音乐自然要听从用户的意见。

沈亦泽瞄她一眼，见她将签证和机票翻来覆去地把玩，心说你这是看在我爸妈的份上吗？你明明是看在这张机票的份上！

“沈沈~”

杨九安扑哧一乐：“不是，我真的只是随口一说，谁知道你妈和你大姨这么热情，关键是每顿饭都给我盛满满一碗豆腐，我哪里吃得了那么多！”

对他、江怡宁和余笙这种级别的创作人来说，收入的确会增多，因为一旦解除购买限制，某些有钱的狂热粉丝，比如杨九康这种，就可以动辄买个一万张。

“……你抽什么疯？”

然而资本都是短视的，对飞飞音乐来说，降价可以吸引流量，解除购买限制可以割粉丝韭菜，有钱不赚王八蛋，至于华语乐坛今后是好是坏，是否还会存在原创的土壤，想必腾飞的高层是不会在意的。

一个红色的小本本，小本本里夹着一张长条的票据。

她看着他笑：“再送你一个亲亲，够意思吧？”

既然降价和解除购买限制可以带来更高的利益，那在资本市场，这就是必然的趋势。以前全娱音乐一家独大的时候，还可以牺牲一点利益矫正行业，可面对来势汹汹的挑战者，全娱大概率也只能顺势而为。

要不是他在开车，杨九安已经张牙舞爪地扑上去了。

“你别想转移话题！”

飞飞音乐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四处游说，可同意参与降价计划的只是少数。

“那当然，我们和宁姐是一样的签证，不仅要同去同回，还要住进同一家酒店的同一间套房。”

一旦国内最大的两个流媒体平台统一了规则，这些中下层的音乐人难道还有别处可去吗？

返回江南的路上，杨九安突然用手机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