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做个书法节目？现在的年轻人，谁会看这种节目？”

张成鑫在策划部待了七八年，再不上心，耳濡目染了这么久，基本的市场认知还是有的。

张成鑫起身走到张怀远身后，一边捏肩一边讨好地笑：“爸，您别让我瞎琢磨啊，您直接告诉我，我回去立马改！”

“你就不能自己琢磨琢磨？”

“别自欺欺人了，当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已经选择原谅了，不是吗？”

“回学校啦！元宵快乐！”

穿格子裙的杨九安，一定很可爱吧！

失望得多了，他现在已不抱太大期望，但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再不中用，再扶不上墙，他也得给他铺路，帮他在台里站稳脚跟。

江南台总编室里，张成鑫斜靠在沙发上，自信满满地问他老爸。

“爸，策划你看了吗？我写得不错吧？”

“沈亦泽？”

“你给他买早餐洗衣服，24小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处处讨好处处小心；可他呢，骂你冷落你，情人节不送礼物，过生日不发祝福，一边享受着你的好，一边和别的女生暧昧……就这样的人，你究竟喜欢他哪一点啊？”

修修改改，总算赶在月底之前把策划发给了王晓东。

“她变得沉默寡言了，心不在焉的，每隔两分钟就看一次手机。我知道她在等什么，我也知道，她终究没有等到。”

洗洗上床，翻开日记。

王师兄毕竟是正儿八经的策划，这种汇报做过不知多少次，经验肯定丰富。

“，星期六”

话说到这份上，还要问，换做别人，张怀远早一脚踹出去了！

“就是上次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心动的信号》就是他策划的。人我见了，的确是一表人才，不可小觑。你想跟他竞争，这个策划恐怕不够。”

张成鑫若有所悟，但仍有疑虑：“可万一，数据太差，那我不就搬石头砸脚了吗？”

……

张怀远道：“你还是没有转过弯来。我说过了，这个节目是做给夏台长看的，他老人家满意了，自然会对你另眼相待。以夏台长在圈内的能量，若能得到他的赏识，你以后的路将会好走很多。”

王晓东很靠谱地发过来几个江南台的模板，表示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找他，写完之后他也可以帮忙看看。

“这次我和陈总编没办法再给你开后门，所以元旦过后，你可能得来趟台里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