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层的空中花园，余笙静静坐在花园一角，点上一支细烟，戴上耳机，耳机里循环着《夜曲》。

吐出一口淡淡的烟雾，将烟蒂熄灭，扔进垃圾桶。

“……厂家卖给经销商一块巧克力，经销商未经同意便拆开包装，将里面的巧克力替换成米田共，然后封上包装对外出售。签了合同收了钱的厂家无力阻止，只好与这种无良经销商割席。如果这种割席是你口中的‘爱惜羽毛’，那么是的，我就是爱惜羽毛。”

翻看下面的评论，果然，第一条便是：“你也许没什么能力，但对方是真的婊！”

第二遍结束。

从前奏到主歌，再从主歌到副歌，再从副歌到间奏，再从间奏回到主歌……

休息室里沉默无言，唯有《夜曲》悲伤的旋律在欢快地回荡。

也许只是前奏厉害罢了。

这波节奏带得很强，不明真相的网友很可能被带着跑。

余笙和她的制作团队齐聚休息室，筹划4月的新歌。

沉默良久，她才缓缓开口，声音略微嘶哑：“再放一遍。”

光是这个前奏，就比他前几首歌强不知多少倍！也比她的《不说》强不知多少倍！

助理慌乱地摁下暂停。

沈亦泽眉头深皱。

“行吧，就按大家的意见。这首歌的编曲，我有一点想法……”

看完售后视频，收到张秋林的消息。

她说：“再放一遍。”

余笙厉声道：“让你停一下！”

她试图挑出一些毛病，挑出一些《不说》能赢的理由。

“哦，好！”

……

“呼——”

第二天一早，王定宇的回应登上热搜：

讨论一直持续到零点，余笙的助理提醒：“笙姐，新歌上架了，要听一听吗？”

长文的最后，顾舒写道：

燕北，蝴蝶唱片总部，1号录音棚。

“这是《夜曲》？庄逸写的？”

切回微博一看，他昨晚随手写的评论竟然被顶上了热评第一。

沈亦泽本想用“洗墨”的官微发文支持顾舒，想了想又作罢。

和余笙合作过的人都知道，她是一个工作起来不要命的完美主义者，每一首歌在正式发售之前都是改了又改。

下午，顾舒发了一篇长文，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公之于众，指出签订不署名协议的原因是对方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