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弦摇头：“我还以为大多数没武力的幻想生物都会死在这个次元。”

“当时应该不知道，不然不会跑出来救我。但在了解情况后，她肯定就后悔了。”

君临哼道：“但你之所以没有出手是因为你知道马迪克斯这个人的性情，你知道用不着你出手，我也会有麻烦。”

“但这只是一般情况，你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情况导致出现相反的结论。”

“那我们是怎么出现在这儿的？”君临反问。

“的确是这样。该死的，这是高级候选者的任务，和我们没关系，但看起来我们正在被卷进去。”君临摇头叹息。

“这部电影太出名了……他们好像知道自己所在影视的出名度？”

她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从那些侍卫口中。

“然后呢？”

“你就不该去见那个暴君。”叶清弦说。

“其实我只是想看看违心事件在全位面发动后的有趣场面。”

他松手：“你知道这点，对吗？但你们不会改变。这就是人性，就算知道未来会如何，旧日的统治者们依然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行事风格，甚至可能变本加厉。你们不是看不到，只是缺乏自控力。贪婪与自大蒙蔽你们的理智……哦对了，最重要的是，事不关己……”

君临笑道：“不，幸亏我去了。”

“他是陛下！他的命令就是圣意！”白寡妇怒道。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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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肯定会有行动。”

“谁？”

“无敌天下只是个结果，挑战不可能则是达到这一结果的必备过程，而我喜欢的就是过程。”

他说着离开白寡妇：“我明天自己回黑铁之城。”

“杀了你？”

“未必。幻想生物分两派，一派是无生者，他们正在试图入侵这里，但另一派显然不这么想。他们很排斥无生者，甚至主动阻止他们。”

“那有什么意义？”

果然，尼古拉的所有考量都是从进化出发。

有脑子的候选者都会尽量隐藏底牌，但在尼古拉看来，这就意味着获得新底牌的动力降低。

“从我的角度来说，强势碾压大概是最无趣的一件事，挑战不可能才有意思。”尼古拉笑道：“而且适当的暴露自己的能力有助于你不依赖旧的能力，激发新的能力。”

叶清弦明白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