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混的过程。”

这是尼古拉说过的，次元法则只能觉醒，无法传授，所以也不可能用文字去描述它。

“所以是你为它指明了出路？”叶清弦吃惊的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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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设定而自发生成的。”叶清弦补充了一句。

“我还以为你的最大底气是绝对真理呢。”

“没错，这意味着在这混乱之中，依然存在着某种和谐而统一的东西。那正是所有混乱与无序中，唯一的秩序。如果你能找到它，或许你就能找到面对这些幻想生物的最大底气。”

叶清弦回来的时候，看到君临正捧着那本书认真的看。

“幅度很大啊。”君临叹气。

但是叶清弦却没明白：“可你刚才说的是一种判断，如果是绝对真理发挥作用，那就意味着这事本来还没定型，但现在却因为你一句话而定型了？”

说完这话，君临脸上突然一变。

君临道：“没错，但那是在尼古拉成神之前。他成神之后，次元壁就被打破了。法则破碎，幻想入侵。许多曾经的法则正在受到挑战，那些原本不可能存在的事务，也有可能存在。当然，我只是说如果。如果这本书的具体内容是因为幻想法则而存在，那这上面的内容同样可能记载着关于幻想法则的一些关键……”

说到这，君临眼神中现出兴奋的光芒。

“秩序？这个次元还有秩序？”叶清弦用了一句嘲讽的口吻。

“绝对真理不应该是自相矛盾的。”

但君临没有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如此大的改变，又不可能不付出代价。

“应该是这样。”

“不，只是想试试能不能锻炼出快速阅读的能力。”君临随口道：“这是获得信息的一种良好方式。”

“可象这样的事，不是本来就应该有注定的结果吗？”叶清弦不理解。

“次元法则是无法用文字描述的！”叶清弦道。

“得到了吗？”

“我也不清楚。”君临点头：“但我知道，这完全是有可能的。我们面对的其实不是幻想生物入侵战境次元，而是混乱入侵秩序。”

“但那只是你的看法，不是尼古拉的看法，也不是真理序列的看法。没人知道它是什么看法，甚至有没有看法。因为这就是荒诞，荒诞就意味着可以自相矛盾。”

这幅度的确够大的，远超以往。

“自发生成的。”君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