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儿很贵，不是每个选民都买得起。最重要的是……上面需要选民。”白寡妇无奈道。

“但你却不怕？”

“嗯。”君临嗯了一声。

白寡妇道：“所以你认为，这次幻想生物入侵，是精神入侵？通过精神入侵，侵入原住民的意识，然后将他们改造成魔鬼？”

“那个就比较恐怖了。这意味着幻想生物还可以创造新的生命……福尔摩斯想结婚，他想看看自己能不能生育。”

白寡妇道：“最早看过那批书的人，有人开始做噩梦了，关于魔鬼的梦。”

“我可不这么认为。”君临把书放下：“尼古拉不会给我们豁免权，对他来说，选民和原住民没有区别，都是需要经受考验的。”

“我还以为你们的艺术作品都是创新的。”

白寡妇吃惊的张大嘴巴：“你是说……幻想生物制造生命？”

窗外，风景飞速掠过。

“电影里是这样。”

“那另一个答案呢？”

“没有核污染？”君临问。

“也许对你没用。”白寡妇道：“你是选民，受到至高之神的保护。幻想法则未必能影响到你。”

白寡妇嘀咕了一句：“真有趣。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个故事有些熟悉呢？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如果我的实验能完成，或许可以对抗这种精神入侵。”君临道。

白寡妇有些不满：“和你合作可不算是用拳头解决问题。”

对力量的追求，无尽的渴望，使得钢之位面的大人物们即便明知道候选者不好惹，也依然招惹了。

他有信心完成实验的最大底气，不是生命改造，而就是绝对真理。

“讲的什么？”

“至少你的顶头上司们没被炸怕。”君临冷笑。

白寡妇听的有些不爽：“一万多人你还嫌少？”

君临干脆捧起那本书翻看。

没关系，继续来。

残破的城市，倒塌的房屋，仿佛末日余烬，却就在黑铁之城附近。

第二天一早，白寡妇带着君临菲娜等人登上了前往中央郡的列车。

白寡妇思考了一下，终于道：“你是个聪明人，你所想的，比我们那么多人想的都多的多。我开始理解，为什么地球的艺术作品可以这么天马行空，想象力无限了。”

“很好的问题。这的确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这个问题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