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一巴掌拍的。

眼前的老者居然活到了现在，还成为一方不朽者。

“哼！”

只见永夜大帝轻声说道：“你不必追随我，现在的我只是一缕残魂，一切以他为主。”

老者这才站了起来，却低着头。

“来了。”

柳青看了看身旁面无表情的永夜大帝，又看了看跪在眼前的老者，微微一笑。

“大帝...”老者两眼含泪，颤颤巍巍道：“不管怎样，我会永远追随大帝左右万死不悔。”

老者都无法察觉到他如何消失的，心中顿时凛然，有些骇然失色。

老者一脸惶恐的说道。

但永夜大帝说她巅峰时期不够他一巴掌拍那就有些夸张了。

在神殿外，柳青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有些好笑的摇摇头。

“让它们争吧，过往已成云烟，世间不再有永夜大帝。”

有谁能坚持数十亿年不动摇？

永夜大帝的一番话，差点没将老者直接送走。

传出去还不掀起轩然大波。

他很好奇柳青是谁，居然能跟永夜大帝在一起，而且看起来永夜大帝居然还以他为主。

“这些年，辛苦你了。”

本以为柳青没啥，却不想居然这般恐怖。

“明白吗？”

但她已经不是昔日的永夜大帝了，永夜一族覆灭后，永夜大帝的名号就已经随着历史埋葬了。

永夜大帝摇摇头，没再多言。

他心中忽然涌出一股愤怒，堂堂大帝居然屈尊于人，难道是被逼迫的？

他蓦然抬头，两眼瞪大，满是不可思议。

柳青笑着说道。

这样一想，老者顿时满头冷汗。

永夜大帝淡淡的问道。

这不就是永夜大帝的宝座吗？

察觉到老者心中怒火和杀意，永夜大帝脸色一冷，轻哼一声。

柳青坐在一旁并没有插话，而是静静的喝着茶，看着眼前的老者。

永夜大帝严厉的警告道。

他骇然的抬头看了柳青一眼，心中震动无比。

“怎么，知道怕了？”

再回想刚刚自己居然没发现柳青和永夜大帝的到来，若非她呢喃一声可能都无法察觉有人靠近。

而且他居然一直守在这里，等待着永夜大帝归来，一直坚信永夜大帝还活着。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