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持着永恒不朽。

她就说了一句话，人家就悟道了？

柳青脸色微变，明白她应该在本来的宇宙遭受过无尽的折磨，否则不可能有这种反应。

更是柳青的一种执念，三千大道归于一身，一气化三千，大道归一方得本尊。

是的，永夜大帝放弃了将暗夜女皇这个分身融合的打算，等同于放她重获自由了。

大道真解不断的闪烁，重组，最后融入心神得到了升华。

他看向身后，眉头忍不住微微蹙起，想起了暗夜女皇。

柳青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移了话题。

望着柳青的背影，永夜大帝脸上闪过一丝复杂。

“....”

他想到了自己身上的问题，想到了东皇，天帝，剑仙，五行，秩序，魔尊等等一个又个分身。

最震惊的是永夜大帝，简直都傻眼了。

自由？

估摸着柳青应该触摸到永恒的壁垒了。

“自由？”

那是永恒壁垒，打破了就能见到永恒真理，踏入其中直接傲立在宇宙之巅，真正永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