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

“等着吧，”威廉这次不敢摸出巧克力了，塞给亚当斯一根新鲜的麦秆，“咬着玩。”

“谁会那么孩子气？”

亚当斯翻着白眼。

——

等到两人的麦秆被咬断之前，考场内终于有了动静。

一位个子很小的驼背女巫走了出来，她满脸都是皱纹，但站在那边的精神头却压了威廉认识的辛吉德教授一头——这种反差根本让人无法判断她到底多大年纪了。

“玛奇班教授，”威廉恭敬的朝着这位女巫问好——整个霍格沃茨教授团队也就宾斯教授可以在这位教授面前托大。

“啊，威廉教授，不介意浪费一点时间吧？”

“怎么能叫浪费时间？”威廉相当礼貌的回应这位他琢磨的比蛇怪还久的对手，“从年长巫师那边获得经验是一个巫师想要成长必须经历的过程。”

“不愧是传统教育出来的学生，”老太太看起来很高兴，毕竟她不高兴了完全不用顾忌这城堡任何一个人的想法。

确切点，就威廉调查到的这位老太太的履历来看，她要是喷魔法部长是个蠢货的话，那部长会立刻组织人手——给考试管理局再拨一笔款。

“那就找个空教室好了，”玛奇班教授看看威廉，随手指了一间空教室。

——

“如果不是考试管理局这么多年没出过泄题事故，我们都怀疑你弄到考题了，威廉教授。”

空教室里，玛奇班教授看着朝门上放防止窃听的魔法，乐呵呵的说道。

“怎么可能，教授。”威廉摊开手，这事他真没做。

“但是那些学生的成绩让我很怀疑这一点，你不知道考完之后我们有多惊讶，”老太太声音很大，但是一点看不出来生气的样子，“虽然考试成绩会在暑假期间送达，但是基本上考完试我们就能大概估计出来这次学生有多少不及格的。”

她打量着威廉，脸上的皱纹伴着笑容散开，“当我们重复计算了三次之后，我们就意识到了，今天又来了一位相当称职的教授。”

“谢谢您的称赞，”威廉礼貌回应，他还没搞清楚这位教授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嗯，怎么说呢，”玛奇班教授有点犹豫，“这件事不太适合现在说，总之——嗯，有些不太好的消息在巫师们之中盛传。”

“当然了，这不太适合现在说…”

老太太磨磨唧唧的让威廉差点没急死——但是得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