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入夜。

从斯拉格霍恩那回来后，威廉与赫敏便进入了安全表。

不过，他们没有扎入实验室熬制魔药，又或者去进行格斗训练。

而是一块进入了二楼的浴室。

浴室内，

摆放有一只水雾弥漫升腾的黄花梨木浴桶，热气熏蒸。明明没有喷洒任何香水，就已是香气扑鼻。

香味来架子上的小瓶子，里面盛放着琥珀色的粘稠液体。

——改良版鸟蛇蛋黄洗发水。

洛哈特教授虽然人没了，但还留下一笔丰富遗产：

‘不再值钱’的畅销书籍，发明的蛇鸟蛋特效柔顺洗发水。

本着宁叫我薅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薅我的原则……威廉疯狂压榨着着教授最后的剩余价值。

那些丛书系列，都被他卖给了傻傻的火吻，当做对马人的另类文化入侵。

反正那些在部落里无聊的女马人，都挺喜欢看的。

当时，洛哈特担任教授的时候，每个学生的书单，都是一套七本系列。

但出事后，大家都知道洛哈特是个骗子，书也就不值钱了。

既然不值钱，那就是废纸价格，论斤卖的那种。

威廉一边以废纸价，低廉回收书籍；一边倒卖给火吻，换取女马人编制的手工艺品。

那些手工艺品一般都很精巧、漂亮，他再高价卖给学生们。

倒买倒卖……威廉又赚了不少加隆，还文化入侵了马人部落。

至于洛哈特的那些柔顺洗发水，威廉研究的时间更久。

因为它含有珍贵的鸟蛇蛋。

鸟蛇蛋是福灵剂的重要组成部分，价格昂贵。

当年，威廉从洛哈特手里，骗走很多洗发水，本来只是想提取出鸟蛇蛋，熬制福灵剂。

不过，每次帮赫敏梳头发，他发现都很麻烦。因为她洗过澡以后，头发也是乱蓬蓬的。

世面上的速顺滑发剂，对赫敏的头发没有太多用。想要完全柔顺，得大量使用才行。

但是每天都这么做，就太麻烦了。出于实际考虑，她只好放弃打理自己，由着头发乱蓬蓬的。

出乎意料的，洛哈特发明的鸟蛇蛋洗发水，柔顺效果十分强大。

他这人的魔法造诣或许不行，但对头发绝对上心。

只是鸟蛇蛋洗发水也有致命缺陷：有爆炸的危险性。

但这对于威廉来说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