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并不高兴。

韩书妍真正开心的时候，笑起来眼睛就仿如两道月牙，哪怕是礼貌的微笑都给人一种难以形容的亲和力。

但是现在她的眼睛没有流露出一丝轻快的神彩，反而林诚看着她的眼睛觉得有一丝沉重。

林诚转头看着韩书妍，“书妍姐。”

“嗯？”

“有什么事吗？”

韩书妍摇摇头，“没什么。”

如果换作是韩书妍，这种时候就不会追问了，但是林诚很固执，“那你怎么不高兴？”

萧瞳也反应过来，“对呀！我也觉得书妍姐有点怪怪的。”

“有吗？”

韩书妍看着两人的目光，抿了抿嘴唇，“嗯~~~我之前在实验室照顾的小九死了，有一点难过而已，过一阵就好了。”

“小九死了啊？就是实验室那只狗····”

林诚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韩书妍。

小九是一只比格犬，一只在实验室出生的实验用犬。

说到比格犬，大部分人没有什么概念，但是对于那个著名的漫画形象‘史努比’一定都有印象，史努比的原型就是比格犬。

由于内脏器官和人高度相似，并且性格温顺亲人，可以节省不必要的训练时间，比格犬被普遍用作实验用犬。

药品的副作用，疫苗的生产，检测化学物质毒性强弱，食品安全，甚至是化妆品和洗浴用品的副作用检测实验都可以由实验室的动物来完成。

而其中的实验犬被最多的用于毒性实验和手术实习，当中比格犬数量又占了九成还多。

因为它们温顺到了几乎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反抗。

并不能说是人类的残忍，这是医疗发展所必经的一步，只能说是比格犬温顺的性格让它们成为了最好的实验目标。

虽然正规的实验机构在到达一定的服役年龄之后会允许这些实验用犬被领养，但是长年被注射各种药物，能够成功活到退役年龄的比格犬不足十分之一。

甚至有的狗被安排的最后一项实验就是摘除脏器，这个实验在安排好的时候就注定了它的结局。

而且即使成功的活到退役年龄，也极少有人愿意领养在实验室出生的狗，哪怕它们被证明身体健康，可以成为人类的伴侣犬。

而无法被领养的实验用犬最终也逃不开安乐死的命运。

在实验室出生的狗，绝大多数一辈子都无法看到实验室外面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