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人和你抢。”女人笑着在楚尧的后背拍了拍，递过去一杯牛奶。

女人的身上的香味飘了过来……让楚尧的心里痒痒的。他稍微屏住呼吸，生怕自己闻人家的味道这一猥琐行为被发现。

但是还是忍不住闻了几下。

楚尧喝着牛奶，心里想的是他很久都没有吃过早饭了，没想到久违的吃一次早饭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女人微微弯着腰，胸口半露，笑盈盈地看着楚尧：“你昨晚不是第一次吧？”

“不是不是……啊，不是……”楚尧羞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解释，“我昨晚……就是第一次……”

楚尧见女人的表情，心里得意极了。虽然他之前没有经验，但是被女人这么夸奖，还是颇为自得的。

女人随后就没有再说话了，楚尧也小口吃着香肠炒饭。

两人之间沉默了许久，楚尧讪讪地开口：“你……有男朋友吗？”

女人白了他一眼：“你管的好宽啊，没有啊，怎么了？”

楚尧又是沉默，小声道：“我们现在这样……算是什么关系啊。”

女人摸了摸纤长的脖颈，眼角有着一丝挑逗的笑容：“怎么？你想当我男朋友？不是吧大哥，我只是睡了你一次，还要让我负责啊！”

“啊，不……我……”

楚尧涨红了脸，唯唯诺诺地否认，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否认。此刻他的心思完全在女人的身体上，他脑子里一片乱麻。

“我们就是睡一觉的关系，你别想太多了！你是大学生，前途无量。我就是个混日子，就别跟我瞎闹了！把你带坏了我还罪过呢！”

“大学生怎么了？我也不觉得大学生怎么样？现在到处都是大学生！”

女人咋舌：“啧，无聊，我再跟你说一遍！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你吃了这顿饭，离开这扇门，我们就再见不联系！我们就算这种关系，懂了吗？”

楚尧低下头，心里一下子闷闷的。其实他也没有说要和这个女人做男女朋友什么的，冷静想想这个女人这么随便……的确也不太适合做女朋友。但是被这么干脆的拒绝，让他感觉很难受，很低落。

楚尧闷闷地吃着早饭，原本可口的香肠炒饭也食之无味起来。

炒饭总有吃完的时候，楚尧也不得不离开。他走到大门口，感觉手很沉重。一推开这扇门就真的要说再见了，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扫地出门一样，空落落的。

“喂，等一下，你的学生证拿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