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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蚕枝广播剧

嘴角流下。

他却笑出梨涡听她在他耳旁嘶疼后渐渐垂下眼睑。

他已疯魔。

他爱色情病腥的画面里最好有她痛哑的哭泣。

她的痛与乐,哭与笑,生与死。两种极端都只能由他掌控。

艹。

病念又来。

艹。

他不能将欲望驾驭于她的毁灭与痛苦上。

他必须继续是她眼里的正常人。一个将伦理纲常当做信仰的普通人,一个拥有恶心、羞耻与道德观的精神人。一个丝毫没有兽性与征服欲的人。

于是他抽了手放回原位,望向司机。“枝道,昨天的试卷做完了吗?”

她握了握空荡的手,下意识看他已平静的面容。

低头。他伏鼓的裆部清晰入眼。

她不由心想:即使他的状态已箭在弦上,他依旧能和上次一样收放自如。他总能将热情归还给冷静,有一身克制的好本领。

也好。

他总能从容泰然、快速恢复就好。

她整理好衣服。“做好了。”

镜头追着昏暗的教室一条晨光追逐。余光扫过干净的黑板、淡然的面庞、绷紧的手指、整齐的桌椅。

透明的窗口,一只白色鸽子在飞。

灰色窗帘已拉上。

这是情欲腐烂的天堂。

少女蹲在他的课桌下夹在他大腿间。眉间一斜帘光,一缕散发挨上黑色校裤的鼓包,又随着它的长大滑落。她的眼里静然仿若处于考试,双手正亵玩他发硬的欲根。

少年的右手已蹦出分明骇人的骨筋。

这是临近高考的最后一节体育课。所有人都想释放压力于是去了,只除了他。他依旧坐在最后一排靠墙的座位上安静做题。她站在窗前看着,本也想放松的心停止了。

她走到他的座位前。

“不去上课吗?你做题已经做得够多了,可以休息一下。”

他没有抬头,声音温柔。“我不太想放松。你去吧。”

她的双臂肘支在他的桌上,看向他低垂的睫毛。

“明白,陪我吧。”

他停了笔,还未将笔收进笔盒里,窗口突然出现一个人正大声唤他的名字。

“明白!”

他的同桌张涛。

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她和明白的关系。

她一时不知怎想,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