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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蚕枝肉段

度,他到单元门口了。她知道这是分叉路,他们即将分别。

此时天色暗如墨色,静如雨中伞下。

她离他一步的距离,他的话拂过耳朵,窜进耳洞,顺着血液爬到心房。

话很轻,像片羽绒。

“枝道。问问你的心。”

他的骄傲藏在话里。

深骇从皮肤表层攀爬后狠扎进头皮。战栗爬上她脆弱的神经生卵。

她像不知好歹闯入他的巢穴。他精美的蚕丝绑缚她所有肢体,一圈一圈将她裹成蛹状。她闭着眼享受禁束的温暖,却有一把软刀捅破她的腹部。

她难受又痛快。血流刷她的眼睛。

他说,你已经沦陷。

我还可以逃。

他摇头,你的心跳快过了逃亡的速度

夜晚无风。

睡梦里她的情欲纷纷。挂在树枝窗棂,平原远山,路与路。

他的唇涡迷恋她的脖颈。乳房在他掌心里,一一匹配。下唇瓣在她耳侧,故意粗乱呼吸。腰像可怜的纸页快被他揉碎,一张一张。五指自在地放在她胸上,像揉一个娃娃。

他眼里始终静如一个湖边抽烟的人,理智却迸发得宛如热情般灼人。

跳闪。拉近。她的眼睛贪婪。

充血昂首的海绵体贴放在她的肚脐。什么形状?校裤褪到一半,黑色布料鼓起跳动。应该大些,手把握不住。长至十六厘米,足够了。什么颜色?他这样的人,该是肌色中偏粉,比雪纯净。握在手里该是外软内硬,温度适中。什么味道?甘甜、苦涩还是腥气。或许应该腌制了他的身上味道。

勾她心疯。

她意识清醒时右手很凉。她偏头看去,她的手被湖水吞食,吃掉了她的手掌。

那是夜晚,一轮淡紫色的圆月。

她裸体躺在湖边沙地,无力疲惫的身体,细胞快要休眠。月光梳理她的乱发,远山森林像一层层的黑雾,有些发蓝。微冷的月光在皮肤上蜿蜒曲折。

器官小眼里分泌他因性瘾而淫荡的精液。流进她的脐眼,小洞装不下他的邪恶,于是以溪流曲线流向她的神秘花园。花园平滑白净没有毛发,是她对生性喜净的他的致命武器。

温温的他的水液暧昧作弄她的阴蒂。花瓣因浇灌而舒展身姿,如仙化烟魅粉灵,它和主人一样宁可腐烂不愿枯萎。因撑大后无法合拢的穴口无助地不停张嘴呼吸。

她费力站起身。看精水从两腿内侧滑落,看它从身体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