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的脖子硬是把他按回床上。

白洛因嘴里的“滚”字还没有说出口,顾海就封住了他的唇,在他口中霸道地索取,掠夺他的呼吸,吞掉他可能飙出的任何伤人的话……然后是下巴、鼻翼、鼻尖、眼睑、额头、耳侧……直至白洛因的呼吸从紊乱到平稳再到紊乱。

顾海停下嘴上的动作,烁烁的目光瞪着白洛因。

“是不是现在学习负担没有了,家长那关也过了,日子太滋润了,你丫不和我吵吵架,心里不舒坦啊?”

顾海最擅长的两件事耍浑和恶人先告状。

白洛因扫了顾海一眼,“你先从我身上下去,我告诉你那条裤子怎么回事。”

顾海乖乖地躺到旁边。

两秒钟之后,惨叫声在屋子里响起。

“嗷!!……别掐,那地方可掐不起啊,爷们儿何必为难爷们儿啊啊啊!!!……”

白洛因停手,顾海的脸都疼紫了。

“顾洋穿了你的衣服在屋子里晃荡,我认错人了,就在他身上踹了一脚,结果他抓到把柄之后不依不饶的,我俩就起了口角,后来上升为武力,裤子就成现在这样了。”

顾海心里一紧,“他没对你动手吧?”

“没,就僵持了几分钟就停了。”

“他丫绝对是故意的……”顾海正嘟哝着,突然又觉察到什么不对劲,接着问:“那他后来怎么又给你剪头发了?”

白洛因被问烦了,怒道:“我哪知道?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你祖宗,你们顾家人的神经怎么长的?一个个都这么奇葩!”

顾海硬着脸没说话。

“我就解释这么多,你爱信不信!”

说罢转过身,背朝着顾海。

顾海又从后面圈住白洛因,脸贴在他的颈窝,口气还是很强硬。

“以后你尽量少招惹他。”

白洛因眼前就有个陶瓷小罐,他真想抄起来砸到后面那个人的脑袋上。

“怎么还成我招惹他了?我什么时候主动招惹过他?”

顾海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说着,“他这人不像我们这么简单,他比你能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他爱什么样什么样,我一点儿都没兴趣知道。”白洛因口气冷淡。

顾海攥住白洛因的手,静静说道:“我不是想让你了解他,我只是想提醒你,对他要有一颗防备之心,不要轻易将他和我们划为一路人。”

白洛因突然想起来什么,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