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之后才举办啊?”白汉旗又问。

白洛因点头。

“那你现在就做啊?”

白洛因停下手里的动作,面无表情地看着白汉旗。

“爸,您到底想说什么啊?”

白汉旗挺不好意思的,“我就想问问……”

“问我顾海为什么没一起过来是吧?”

“额……是啊,这个我早就想问了,自打放寒假,我就瞧见过他一次,那次你俩还没在一块,到底怎么回事啊?”

白洛因淡淡回道:“他在他家那边过年。”

“这样啊……也是,过年这么重要的节日,还是得回自个的家。”

“还有事儿么?”白洛因问。

白汉旗表情凝滞了一下,尴尬地笑了笑,“没事了。”

白汉旗出去之后,白洛因也没心思做了,眼睛朝窗外看了看,孟通天正在院子里拿着一根棍瞎挥着,后来邹婶叫他进屋,视线里什么活物都没有了,只有一棵枣树,叶子都掉没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杆儿。

就这么看着看着,时间就偷偷溜走了,等到短信提示音响起,白洛因拿起手机,才发现已经十一点多了。

石慧,“明天有空么?”

白洛因把手机放在一边,没回,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冷落了多少条这样的短信了。果然,失去的东西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是美好的,一旦捡回来,那种美好就丧失了。前些日子他接到石慧的电话,还会有心跳加速的感觉,很长时间都无法平静。现在,唯一的这点感觉都丧失了,以往的种种美好都成了过眼云烟,突然就没价值了。

为什么会这样么?

我真的是一个薄情的人么?

白洛因轻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白汉旗进了白洛因的屋子,见他眼睛闭着,以为他睡着了,就把灯关了。

白洛因伸手去摸枕边的手机,却摸到一个凉凉的东西。

是个指甲刀。

借着手机的光亮,白洛因看到指甲刀上刻着的一句话。

“不想操儿的丈夫不是好老公。”

另一个指甲刀在顾海那,上面就刻了一个字,“滚”。

白洛因突然笑了,笑着笑着心里就发出了一个疑问,这个疑问让他的笑容里多么那么一抹苦涩的味道,难道我最常对他说的一句话就是滚么?

深夜里,白洛因又失眠了。

石慧又发来了一条短信,“我睡不着怎么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