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中，仍弥漫一股难以根治的腐臭味。

张北的身影从地面凸显，深吸了一口气，因闻到那股腐臭味而皱了皱眉头。

他站在原地没动，等了不到两个呼吸的时间，安斯列的身影，不出意外地从他背后浮现。

“你的目的达到了？”安斯列冷冷地问道。

“我的目的？”张北微笑，反问，转过身，“为什么这么问？你这也是在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从头到尾并没有逼过你，不是么？”

“伤害辛迪的人，我的确不会放过。”安斯列承认道，他眼神仍旧盯着张北不变，试探道：“但你确实从我的复仇中受益了，这点没错吧？”

“没错。”张北干脆承认道。

“如果我不去杀白皇后，你是不是会用辛迪当做威胁我的手段，逼我去做？”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张北嘴角微翘道，“说到底，还是我帮你救了辛迪一命不是吗？不然，她也活不过那天，更别说你后来和她在病房见面了，并且……就在刚才，我同样还救了你一命。”

“……”安斯列沉默了一会儿，低着头，少许，他抬起头，叹了口气，对张北道：“谢谢。”

“这样才对，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去把辛迪抢回来，然后你们远走高飞？”张北满意地点点头，眯着眼睛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