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再见青福，她就是残魂一道，在晶玉中养了这么些年，魂体倒是恢复不少，不过却也是虚无飘缈，而今天，终于恢复人形了。

顾寒拍着她的肩膀道：“好，好，挺好！……”第一次，顾寒发现自己的语言如此贫乏，除了“好”字，一时想不到该说些什么了。

将青福拉到身后，顾寒看向白寻之，第一眼见他是在马车上，小男孩怯怯的，脸色很是苍白，缩在母亲的身后……

第二眼见他时，已经是躺在地上的一具小小尸体。

第三眼再见时，白寻之就化做了流明火引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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