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口罩的声音有些闷，有些冷。

他显然是一个老手了，神情动作，不像是来取人性命的，倒像是来士多店里买瓶水，买点零食也似。

“谁？谁买我的命？”

黑衣人摇头道：“别问了，这一行有这一行的规矩，我是不会说的，不过，得罪了谁，莫非你心里没有底么？”

顾寒神情一凌，他回到人间之后，真正下重手的只有两次，一次是苍高义他们，一次是马家老鬼。苍高义他们已经成了植物人了，这辈子都休想再醒过来。

那就是马家人了。

顾寒又想起了无意间看到的卢少的聊天记录，卢少不知道什么原因欠了马少三千万，马少催还，卢少说再等等……

这个卢少，在外面捅了那么大的窟窿，这估计也是他不将卢江往大医院送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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