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融化了。

顾寒将剑柄扔在敬先生的眼前，转身就走，而随着他每往前走一走，身上都的铜锈掉落。

敬先生张大的嘴巴，长长地叹息一声，至此，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死了。

他的眼中出现了悲凉的神色。

他仿佛看到，孙敦就在他的身后倒下，他仿佛看到，宁教那已经成为永市标志性的建筑火光四起，一朝倒塌……

而在火光的大背景中，顾寒那幽冷的目光只是淡淡一瞥，毫不在意！

就像顾寒说的，他找错敌人了，宁教也找错敌人了！

眼前的男子是神一般的人，没有人配做他的敌人，至少在永市是这样……

他看向坠落在泥地里的手机，试图够着手机给孙敦打电话，让他赶紧跑！

但是，他太虚弱了。

他的中指堪堪够到手机的时候，生命也已经到了尽头。

“凌芳老师，别跑，你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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