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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溺酒广播剧》怕不太安全,所以并不敢轻易将钥匙递出去,而是问:“您去哪儿,我送您。”
连诀并没有心情猜测林琛话语里流露出的顾虑,只对于他的迟疑感到几分不耐,所以没有执着于拿到钥匙。
他迈步快速朝门口走,声音里带着寒意:“陈家。”
他在佣人的阻拦下推开书房的门时,陈褚连撩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对他的到来没有感到丝毫意外,因而加深了连诀的怀疑。
陈褚连本想问你来干什么,在看到连诀阴沉的脸色与身旁人无可奈何的神情后,冷哼一声,悠悠收回目光,不轻不重地砸去一句:“怎么,上次闹得还不够?”
连诀并不与他周旋,单刀直入地问责:“沈庭未呢?”
陈褚连原以为连诀是来质问车祸的原由,不想竟是来找他要人,脸色从而暗下来,冷冷道:“我怎么知道?”
连诀却对他的否认充耳不闻,重复刚才的话:“沈庭未呢!”
陈褚连眉头紧蹙,习惯性地对他表露出不满:“那个怪胎?我绑他做什么?”
不知道是否是陈褚连话语里的某些字眼刺痛了连诀,从而掀开了连诀强压之下维持的镇定,他看着陈褚连,仿佛要用如芒似剑的目光将陈褚连刺穿:“你在调查他。”
陈褚连在被他接二连三的质问后摔下了手里的钢笔,墨水从桌上的文件甩到暗红色的实木地上,溅出一片入眼突兀的墨蓝色稠汁,声音提高了几度,不可理喻道:“是又怎么样,调查他就代表了我要绑他?我看你该看的不是心理医生,是脑子!”
余曼听到动静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父子二人已剑拔弩张地对峙许久,佣人正面色犹豫地站在走廊上,见她过来,赶忙来劝:“太太您怎么出来了,您赶紧回去休息吧,别再……”
余曼挥开佣人走到书房门口,听到连诀质问沈庭未的下落,怔了怔,问他:“小沈怎么了?”
连诀目光炽灼地凝视着陈褚连,陈褚连被他这副从未展露出的难缠和不讲道理惹得心烦,不耐烦地回视着连诀:“他活生生一个人,丢了你不去找警察,找我有什么用?”
“……丢了?”余曼呆望着连诀,难以置信道,“怎么会,昨天不是还……”她话说到这里赶忙收住,飞快地看了一眼陈褚连,所幸陈褚连正在气头上,并没有留意她的失言。
余曼轻轻拉了拉连诀褶皱的衣袖,用尽量柔和的方式安抚连诀的情绪:“小诀,这真的不是老连做的……老连最近忙得连轴转,他没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