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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溺酒连诀

给我了,现在正由专人核对……”

沈庭未担心再次打扰到他们,往后退了几步,在接待室墙边的休息椅上坐下。

他开始有点后悔答应林琛过来探视的邀请,林琛大概不太清楚他们的婚姻状况,出于好意带他来看望连诀,他自己却清楚他与连诀只不过是形式婚姻,那么他出现在这里的意义何在?

但在看到连诀的精神状态还不错后,沈庭未还是得承认,他倏然有些放下心来——至少让他几天寝食难安的心律不齐平息了许多。

过了不知道多久,林琛突然叫了他一声。

沈庭未抬起头,有些迷茫地看着他:“时间到了?”

林琛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他对沈庭未说:“没有,还有十分钟。”

“啊。”沈庭未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林琛回头看了连诀一眼,又犹豫着对沈庭未开口:“……您不和连总说会儿话吗?”

沈庭未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连忙站起来。

律师特意留出了十分钟时间给他,虽然不知道连诀出于什么原因同意了,但沈庭未还是对此感到有些抱歉,他跟律师说:“打扰你们了。”

律师对他笑笑,把位置让出来,自己则坐回沈庭未刚才坐过的位置上整理证据。

沈庭未思绪有些混乱,他一会儿不知道要跟连诀说些什么,一会儿又很想问连诀为什么给了他那么多钱,难道就不怕他拿了钱跑路吗?

他在连诀对面坐下,拿起通话设备,抬起头时视线却是一顿:“……你脸上怎么了?”

刚才站在律师后面,视野有所局限,现在在连诀面前,他才注意到连诀右脸侧靠近耳屏处有片很红的印子,有点肿,看起来像是伤痕。

连诀的脸上有一瞬不自然的反应,被沈庭未敏感地捕捉到,他看着连诀,眉头皱得很紧,语气有些犹疑:“……在里面挨打了吗?”

连诀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么匪夷所思的问题,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会儿,说:“现在是法治社会。”

沈庭未紧皱的眉头仍然没有松懈,像是对他的话有所质疑,连诀有点无语地看着他:“你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

昨天早晨洗漱时,他错误预估了摆放牙具的置物架的高度,洗完脸起身,没留神右耳侧被置物架金属边框的锋利边缘剐了道口子。伤口很小,由于他本身就是那种受了伤就会红一片的体质,导致伤痕比较明显。

但他并没有向沈庭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