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喃喃道。

像是问自己，又像是问林远。

在这个世界上，在情与道中要做出抉择的武道强者实在是太多，而他们绝大多数几乎都选择了道，所以并不理解林远的选择。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对我来说，情大于道。”

“无论是爱情，友情，或是亲情。”

林远平静的回答道，这就是他的道。

“在天愿作比翼鸟……”

“在地愿为连理枝……”

女人喃喃道，像是在仔细品味这句话。

这两句话的意思是无论在哪里，都想跟对方永远在一起，不会分开。

无论是在圣仙之上，还是普通的武者境界。

“如果让你为了司司放弃自身修为。”

“你也愿意？”

面对女人的疑惑，林远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自然愿意。”

曾经他也遇到一个相似的问题，只不过那个问题是林远愿不愿意为司司而死，可当时林远给了否定的答桉。

“好了，下去吧。”

“等你圣仙之时，我们再见。”

女人悠悠说道。

林远面对此等大能也不敢多言，直接退了下去。

“或许所有人都错了吧。”

不仅仅是眼前的女人不明白林远为什么能到现如今这个地步，很多圣仙强者也不明白。

他们都摈弃了情爱，专心修道，达到了现如今的地步，可他们却发现林远在修道的过程中并没有放弃任何的东西，无论是亲情，爱情还是友情。

那是一条所有武者内心中都艳羡的武道之路！

圣仙之后，每次在武道上得到了精进，彷佛都没有任何的兴奋感，无人可以分享，也无人会为其而高兴。

这样的生活，即便是活着，也像是死了。

……

就在整个圣仙因为林远的仙池事件陷入震荡之时，云意护送着林远五人踏上了前往宇宙神庭的道路。

“恐怕除了他们几人，最了解你的可能便是东流了。”

云意和林远并肩站在甲板之上，微微笑道。

当云意将这个消息告知正在恢复的云东流时，云东流竟然没有丝毫的意外，只是平静的说了一句：

“这就是林远。”

云东流和林远比起竞争对手，更像是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