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人，不好搞啊。

撒旦教的信徒，你根本就不知道他能做出些什么来。

说实话，这些年撒旦教的臭虫，别管实力如何，时不时就能搞出点大动静。

什么地狱之子、什么地狱之门、什么投身地狱……也是地狱的手段太多了，对表世界的了解和影响都太大太深。

说实话，没人知道这只卑鄙的山羊到底要干什么，万一放任不管，没几天搞了一个魔鬼降临，那可就有意思了。

阿美这边，罗马教廷一向是管不着的，在这边搞事成功率很高啊。

老哥放下酒杯，用细棉布擦了擦胡子上的残酒：“这样吧，我找人问问。如果那只骚山羊没那么小心，就可能留下线索……”

接下来就是看老哥表演了。

赵昊他们终于见识到了两百多年，比阿美建国历史都长的人脉，是个什么样子了。

老哥连续联系了十几个人，有在周围山林厮混，以狩猎超凡生物为生的兽人狩猎队；有在暗处活动，以贩卖情报和收集消息的隐秘团体；有像是小妖精露露这样的智慧超凡生物；有酒馆的侍者酒保，有摆摊的商贩，有在表里世界倒卖物品的倒爷，甚至就连非常排外只混自己小圈子的蛇人，老哥都联系了一位……

就像是一张大网，开始密密麻麻的在自由城集市周围铺开。

别说，效果很快就有了。

有消息灵通的小贩联系瓦力老哥，说是有个人卖了几瓶迷情剂给他的竞争对手。

迷情剂这玩意的配方还是有好几个版本的，但是在阿美这边都不流行。

因为材料大多都是原产自欧罗巴，是那些血脉巫师们研究出来的，大老远运材料过来实在不值当。

而且这东西在集市上是不能明面上买卖的，因为是明文规定的违法魔药。

如果没有老哥的打听和嘱咐，商贩私底下收几瓶迷情剂商贩也不会在意。

在这里谁还不违下法呢？指望超凡者们安分守己遵纪守法，那实在是不太可能。

老哥这么一扫听，小贩就记在心上了，注意到了这几瓶迷情剂。

因为迷情剂的几个版本里，有一种效果霸道的，是用山羊人体内特有腺体分泌物制成的。

那味道说不上香臭，你要是豁免了迷情剂的效果，就会觉得味道古怪，有一股子骚膻，闻着想吐。

但是要是不能豁免效果，那闻着就是难以抵御的香气了。

这个版本的迷情剂，不需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