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病，一个不慎就会影响到后续的职业生涯，但比尔仍然决定在第六场选择复出，如果不是里德在他的强烈反对之下把他的出场时间控制在20分钟之内，也许波士顿可以和圣路易斯打到第七场，鲍勃·佩蒂特也不可能拿下50分！”

“那年的圣路易斯是一支很特别的球队。”奥尔巴赫想了想，又改口到，“不，他们可能是1958年至今，最特别的一支球队。”

老头干笑了下，“嘿，我猜直到篮球运动灭亡之前，也不会再出现另一支没有黑人球员的总冠军球队了。”

“没错！”海米附和道，“老派的强硬作风在这个娱乐时代已经死了！”

每周的周二，奥尔巴赫除了参加午餐会外，在午餐会结束后，他还要奔赴马里兰州的洛伦威尔的伍德伦特乡村俱乐部。

“简直一派胡言！”

闻言，海米瞪直了眼睛，他一直不喜欢路易，因为这个明明已经40岁却嫩得像20岁出头的家伙不断地让他想起太平洋战场上的日本人。

“行，那我就搭一搭你的顺风车。”

这话听得正在抽雪茄的奥尔巴赫咳了起来。

加斯顿回想起这件事十六年前的大事，依然印象深刻。

路易言行举止之间的那种自信与从容让他迟迟没有发难。

说起职业篮球的历史，配上老头那个沙哑的嗓音，一股莫名的厚重感就扑面而来，瞬间扑灭了路易与海米之间的小火苗。

长期的更衣室讲话让路易能够像个演讲家那样明快地说出自己的故事，他总是知道该如何措辞和发言，并且非常注意语气，该有情绪的时候，绝对不会刻意压低音量。

“这个问题你问我？黑人球员的占比有多高你不知道吗？”

午餐会结束后，大家结伴来到停车场。

路易对加斯顿的讨好已经习惯，奥尔巴赫的话让他动了复出的念头，但他还没真正想好下一步怎么走。

只是，念头这种东西，一旦动了，它发展的速度绝对超乎想象。

就像路易之前动了想要买私人飞机的心思一样。

念头是欲望的另一个名称，对于世界上的大部分来说，欲望很难满足，可一旦有能力满足自己的欲望，那么，念头往往会转化为强烈的动力和冲劲，那将是一切理性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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